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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午间新闻忽然多了一条紧急报道。
“于上午十一点三十分飞往A国的遣返犯人的飞机,因工作人员失误,携带燃油不足被迫降落在F国……”
半夜十二点,我接到了一通来自F国的视频电话。
视频里,周家父女都被艾瑞克蒙着眼睛带到了一栋别墅前。
我把那个年轻医生留下的全家福放在了我的旁边后,又去倒了一杯红酒。
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,他们兄妹俩算是代表陪我一起看周家人的表演。
周家可以用钱收买当地法院不给他们判刑,我自然也可以用钱收买他们降落在我指定的地方。
为了让周家人能够尽可能的体验我姐姐受到过着折磨,得到外公允许后,我还花了大价钱给他们安排了A国臭名昭著的变态罪犯陪他们好好玩玩。
艾瑞克推搡着他们进了别墅院子。
“布鲁斯,我们来了,你在哪里?”
别墅的门开了,出来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。
艾瑞克刚要把周家父女推进去,布鲁斯却拦住了他。
“等等兄弟,他们在监狱里呆了一个多月没洗澡,我们先给他们洗洗,免得弄脏了屋子!”
F国正是最冷的时候,周知知身上的裙子根本不保暖。
只见她谄媚的笑着,磕磕巴巴的问艾瑞克:“这位先生,请问可以让我先进屋子里吗?”
“我什么事都可以做?”
说完她故意给艾瑞克鞠了个躬。
本来就低的领口,她一弯腰就更低了,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。
艾瑞克吹了声口哨:“当然可以,尊贵的小姐。”
“我去给你拿衣服,待会儿你就不冷了!”
周知知颤抖着身子向艾瑞克依偎过去。
可她没有料到,艾瑞克并没有给她松绑,反而用毛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,往她身上丢了一根点燃的火柴。
“爸,爸救命,那个杂种想要烧死我,救救我!”
“好烫!我的背!我的头发!爸救救我!”
布鲁斯扣住周文山的手臂,不让他靠近身上着火的周知知。
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周知知被折磨,就像是之前的我一样。
火顺着毛毯很快蔓延到了周知知全身。
镜头里,只听到周家父女在尖叫。
我淡淡的在笔记本上面打了一个勾。
二十年前,周知知故意点燃姐姐的头发不让姐姐走,害的姐姐脖子上至今都有一块疤。
听够女高音的布鲁斯,拿起院子用来浇花的水枪把周知知和周文山浇了个透。
没有了火焰的遮挡,周知知脸上大颗大颗的水泡让我有些反胃。
艾瑞克饶有兴致的把镜头对准了周知知的脸。
“够了艾瑞克,继续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我忍住不开口催促。
艾瑞克对着镜头敬了个礼,俏皮的说道:“遵命老板!”
周知知认出了我的声音,惊恐的尖叫出声:“邹枝枝!是你指使他们的对不对!”
“你要干什么!”
“你这是犯法知不知道!”
我放下手机没有做声。
我当然知道这是犯法,可我觉得他们做的时候没觉得是犯法,甚至可能还觉得这是一片商业蓝海,可以大展宏图。
而且周氏医院的事情太过恶劣,上面的人又没办法直接处理他们,对我找人也是默许的。
更何况我只是把他们对姐姐做的事情全部还给他们罢了。
艾瑞克不耐烦的把水管塞进了周知知嘴里。
冰冷汹涌的水流灌进去,周知知的腹部肉眼可见的被胀大了。
我又在笔记本勾去了一条。
在他们小时候,保姆心软给了姐姐一瓶牛奶,被周知知发现后,年仅五岁的周知知给姐姐灌了一盆污水。
姐姐上吐下泻了三天,直到张家少爷需要输血才被送去医院。
“进去吧艾瑞克,太快弄死了我们就没的玩了。”
布鲁斯拖着周文山进了屋。
艾瑞克只得带着周知知跟上。
视频的画面切换成了屋里的摄像头。
客厅的中央垂着一条拇指粗的钢绳。
布鲁斯找出一根铁棍,又把栓周文山的绳子系在一端。
紧接着艾瑞克把铁棍穿过钢绳,又把周知知的头发绑在了另外一边。
周知知比周文山轻很多,自然而然的成了悬空的那一边。
周文山心疼周知知,不停的往上跳试图让周知知松快一些。
艾瑞克哪里见得,一路小跑着去厨房里端了个火盆出来放在周知知脚下。
还不忘把周知知的鞋脱了。
为了不让周知知被烧伤,周文山只得安静的呆在原地。
但周知知的头发承受不住她的重量。
吊了大概半个小时,周知知还是掉进了火盆里。
等周文山连滚带爬的过去时,看到的就是满脸是血的周知知。
而之前栓周知知的绳子上,赫然就是周知知带着一大块头皮的头发。
我又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勾。
初二那年,周知知想锻炼他养的狗的弹跳能力,把姐姐吊在后院的树上让狗去咬姐姐的脚。
被吊了一天胳膊脱臼的姐姐还要帮保姆干活。
周文山看到心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折磨的半死不活,跪在地上不住的给艾瑞克和布鲁斯磕头。
“邹小姐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,求求你们了!”
“我可以给你钱……很多很多钱,只要你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可以做……”
我猛地合上了笔记本,一股悲愤不知怎么释怀。
求我?
难道他和周知知变着花样折磨我姐姐的时候姐姐没有求他们吗?
那些被他们卖了的人没有求他们吗?
姐姐的苦他们受了两三样就不行了,可姐姐硬生生的受了二十多年啊!
“艾瑞克,继续。”
我冷声吩咐道。
布鲁斯默默的去厨房端来了两锅水。
一锅开水,一锅冰水。
艾瑞克把重新找了根绳子把两人捆在了一起。
布鲁斯舀起一勺开水一勺冰水的在周文山***反复浇灌。
整个别墅里都是他的惨叫。
“邹枝枝,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……”
“你最好祈祷老子今天死了,不然……”
他歇斯底里的叫骂着,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。
艾瑞克抡起胳膊,一巴掌把他的嘴角扇出了血。
然后捏开他的嘴,把锅里剩下的开水全部灌了下去。
滚烫的水顺着他的食道下去,他疯狂扭动,双目突出,恨不得当场去死。
布鲁斯也没有忘记一旁的周知知,只是他的动作不太熟练,洒了不少在她的脸上。
原本就有的水泡直接溃烂,露出了里面猩红肌肉。
两人在地上拼命挣扎,不一会就没了动静。
我挂断了视频起身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