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好装的魔九歌,在快出巷子的时候,隐了一次身。
再现身时,她已经瞬移到了洛安乐和任姝颖的身后。
于是,那些在巷子口张望的吃瓜群众们,就没人能等到她的出来。
吃瓜群众们等到的,唯有失了外衣的容泠。
看见容泠衣服都脱了,面色黑黑地缓步出来,他们立即深入地想入非非。
他们脑子里是——
哇塞!国师衣服都脱了!
哇塞!国师真动心了!
哇塞!国师不仅动心了,还行动了!
可是……
国师,这么快的?
那方面……有点不太行?
还有还有,那写真怎么还没出来呢?
有些人立即想要***探脑地探进巷子里,看看那蓝衣写真到底怎么样了。
可他们没能成功,因为他们被同样“深入思考”的小沙包一夫当关的拦住。
小沙包“嗖”地跳过来,拦在巷子口,龇牙舞爪:“不准!不准看!”
说完以后,还一把拦在了容泠面前:“我家……我家老大呢……还在里面吗?”
容泠一眼扫过吃瓜群众,扫视他们纷纷低头不敢窥探后,又眼神给到小沙包:“你家老大速度有多快,需要我告诉你?”
说完,没好气地丢出去一句:“她不在里面,早闪离了。”
此时此刻,闪离的魔九歌,街角买了一把纸扇子,摇着那扇子,翩翩公子哥儿形象站在任姝颖背后:“任大***。”
听见有人唤自己,任姝颖立即转头。
洛安乐也跟着转头。
于是乎,她们就看见了玉树临风、温文尔雅的魔·男士形象·帅歌。
任姝颖瞳孔一颤,整个人雌性荷尔蒙迅速飙升。
她脸泛小桃花,声音都变得嗲了三分:“是你……”
洛安乐看见这帅哥也是脸一红,她微微蹙眉:“这位是?”
“哦。”任姝颖赶紧解释:“他是上次我在咱京都城中央的***里遇见的,名唤……”
任姝颖看向魔九歌。
说实话这位小哥哥名唤什么,她还真不知道。
魔九歌则是微笑接过话:“海居居。”
既然有塰定区小脑斧,塰定区小si子,那她塰定区大巨巨,没啥问题。
任姝颖表情古怪了一把:“海居居?”
这个名字,有点那啥……
不过,名字再那啥也不影响人帅,任姝颖很快就笑了:“海大哥超会打拳。”
说着,她看向洛安乐:“我和他是在***格斗场遇见的。海大哥,这位是洛武侯府千金大***,洛安乐。”
魔九歌点头:“幸会。”
“这么说海大哥很会打拳?那有空倒要讨教一下喽?”洛安乐吐了吐舌头,做出一副可可爱爱的表情。
若非魔九歌心里清楚真正的洛安乐是什么样子的,一定会被她这时而清纯时而可爱的外表给蒙蔽了。
啧,都什么牛鬼蛇神。
比app滤镜还厉害。
魔九歌就嘿,嘿嘿,嘿嘿嘿地干笑了一下。
洛安乐自然没想到如春风帅哥海居居是这种反应,弄得她差点以为自己戏过了,表情夸张了。
最后,还是任姝颖打破尴尬:“海大哥今日到这里来,是来报名参加京都城***写真百强争霸赛吗?”
魔九歌摇摇头,自谦了一把:“不是。海某只是来看看热闹。倒是二位***,是来报名参赛的吧?”
说着,她看向任姝颖:“相信任***参赛,一定能艳压群芳,夺得头筹!”
任姝颖一下子就脸红了,一边脸红一边娇嗔:“哎呀,海大哥,你太看得起我了……”
至于洛安乐,微表情就几不可见地尴尬了一下。
虽然是在笑,可那笑明显僵硬了一下。
魔九歌默默腹诽:呵,友谊小船翻不翻,就在她说话一瞬间。
“海大哥,其实你也可以参加,相信你参加了,一定也会得到***榜第一。”任姝颖自己被夸,忍不住拽了拽魔九歌衣袖,互捧一下。
魔九歌一笑,摆手:“不不不。”
“哎呀,来吧来吧来吧!”任姝颖以为“他”是害羞,就拽着“他”,一路挤过去报名。
可怜洛安乐,刚才还有塑料好闺蜜陪伴,这一秒,被见色忘友了。
看见任姝颖亲昵地拉着海居居前去报名,丢下自己一个人在后,洛安乐阴毒一笑,啐了一声。
“呵!没见过男人是不是?丢脸玩意儿,还想得写真榜第一?省省吧,有我洛安乐在,你得第二还差不多。”
啐完,便见老远处,任姝颖回头看她笑:“快来啊,乐儿。”
“哦~~~来啦来啦,我的好姐姐。”
秒变可爱脸、秒转娃娃音,洛安乐立即小碎步追上。
唔,翻脸,比翻书快。
洛安乐虽是一阵小碎步追过来,可还是落下一段距离,魔九歌就趁着这空儿刺探“敌”情:“那是你闺蜜?”
任姝颖表情一僵,很快笑道:“呃……是。”
“可我听说前一阵子令尊神勇大将军任将军和这位,洛?洛***的父亲,洛武侯似乎有点儿矛盾?”魔九歌单刀直入,想以最快速度搞清楚。
好在任姝颖也没有卖关子,解释道:“哦,那次只是误会。为此,乐儿还特地送了一车子财宝作为赔礼,送到府上……说到底,那一次是他们家庶女墨久歌的挑拨。”
魔九歌一个恍然。
难怪了!
原来是洛安乐大放血!
她就说嘛!
这破翻的小船哪那么容易修好,原来是在小船外面镀了层金。
任姝颖还在继续:“乐儿还告诉我,墨久歌扮猪吃虎,假装是废物怂包在洛家蛰伏十几年,实际上修得邪术,天天晚上不回家。不知,是不是在外面和男人苟合,采阳补阴,夜修秘法。”
魔九歌脸上笑容幽幽变冷:“是吗?”
真会造谣啊,洛安乐。
她的异能,就变成了她口中通过和男人***采阳补阴的秘法了?
洛安乐啊,你怎么不说她是白骨精呢?
还采阳补阴。
偏偏,任姝颖还认真点头:“是啊,乐儿说了,她家那个庶妹啊,一晚上睡了十二个,半个时辰换了一个人。”
说着,任姝颖摇头叹气:“真不知道,这么放浪,是如何第二天能起得身走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