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9月,我带着采访任务来到一所疗养院。
采访一切顺利,直至我离开时,院长带我进了一间小屋。
我看到屋内床上,躺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,正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身后的院长说:大记者,今晚,她就是你的了......
1
房门上锁,我的气血正在翻涌。
床上躺着一个女孩,二十出头的样子,身上穿着JK制服,裙摆刻意剪短了,雪白的大腿***在外。
在男性本能的驱动下,我的视线向她的大腿内侧移动,那里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,比包裹在下方的白色筒袜更加刺眼......
如果这间屋子,并不是位于远离市区的疗养院——我肯定会以为,她是某个以火辣身材为卖点的网红。
我是一名纸媒记者,专程来做民生版新闻采访。但是采访结束后,疗养院的院长非要留我过夜。
一开始我很难理解,我又不是没有住处,为什么要住在这里。
院长摇摇头,他说让我留下,是为了带我去看疗养院里的宝贝。
我觉得他在开玩笑,疗养院能有什么宝贝?
这里只有行将就木的病人,站在走廊里甚至要捂住鼻子,到处都是老人身上的酸臭味。
后来,院长把我拽进这个房间,在暧昧的香水气味中,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女孩。
我不是流氓,但是我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产生反应的女孩。
她长得很像一位知名度很高的演员,身材却比那个人更加火辣,而且衣不蔽体。
也就是几秒钟,我感觉自己脸红得发烫。
我问院长:“你说的宝贝,是个活人?”
“没错,今晚她就是你的宝贝。”
院长留下了这句话,走出房间,还在外面上了锁。
2
“我......我叫小鹿。”
女孩眼神惊恐,不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刻意表演出来的。
我感觉裤子有些发紧,赶紧换了个站姿,故作轻松地问:“刚才院长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我没太明白。”
嘴上这么说,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,仅存的理智告诉我,就算真的要越界,至少也要先说清楚。只要是你情我愿的事,就不算犯法。
“我叫小鹿。”女孩重复了一遍,身体向后缩,蜷起腿,用双臂抱住,这个动作撩起了她的裙子。
我强迫自己不要向下瞄,而是盯紧小鹿的脸。
她的神色很不自然,难道她受了什么刺激?
我扫视整个屋子,想找到什么信息,帮助我搞清自己的处境。
一张床、一个桌子,便是屋内的全部配置。
我想桌子里可能有点什么线索,走过去拉开抽屉,里面有安全套、成人玩具、按摩器、丝袜......
再明显不过了,这个女孩在卖春——男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总是很准。
“你在疗养院里做这种生意?”
“我叫小鹿。”她的回答依旧没变。
“你多大了?”我问。
这句她似乎听懂了,点点头说:“二十。”
我又试了几个问题,她的回答全部都是“我是小鹿”。
我现在已经足够确信,这名叫做小鹿的漂亮女孩,患有严重的智力障碍。
即便如此,小鹿的诱惑力依旧没有降低半分,我只是突然感到恶心,因为她不可能是自愿做皮肉生意的。
眼前的一切,只有一种可能:疗养院利用了小鹿的病情,逼她出卖肉体。
既然如此,我必须报警。
并不是我多有正义感,如果小鹿是思维正常的女性,我无法保证自己不动歪心思。
但是出于记者的本能,我嗅到了大新闻的气息,如果我能报道这出新闻,事业必定大有起色。
在女人和前途面前,我选择了前途。
3
我掏出手机,看到屏幕的一瞬间,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我忘了一件事,这家私立疗养院距离市区太远,而且建在山里,根本没有信号。
不过,在白天采访的时候,我连上了院内的无限网络,没办法直接报警,只有先通过微信了。
找秦放,他是唯一的人选。
秦放是我的大学室友,标准富二代,这次的采访机会,也是他帮我争取来的。
接通微信的语音通话,对面传来秦放懒散的声音,“谁啊?”
“老秦,你给我介绍的这个疗养院,不干净!”
“别瞎说,那疗养院是我家投资建的,能有什么......”
“是犯法的事!”我打断了秦放,“院长把我和一个智障女孩关在一起了,还说要让女孩......陪我。”
秦放笑出了声,“你是不是单身太久了?要是真的想女人了,改天哥们带你去解馋。”
我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切换到视频通话,把镜头对准床上的女孩。
终于,秦放的声音变得紧张了,“你别乱动,也别报警,等我过去救你,这帮废物怎么把小鹿......”
通话挂断。
等等,秦放刚才说出了小鹿的名字?难道他认识小鹿?
富二代和智障女孩,两个人天差地别,能有什么联系......
说不定秦放早就知道这件事,他爸是疗养院最大的股东,收治重病老人可能只是幌子,其实他家一直在靠皮肉生意敛财!
如果是这样,我给秦放打电话,岂不是让自己暴露了?
就在我感到后怕的时候,房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,院长带着一群男护工冲了进来。
“你跟谁打电话呢?把他手机给我拿来!”
4
我的肚子挨了一拳,五脏六腑痛得拧成一团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院长翻看我的手机,嘴里冷嘲热讽:“我看在你是秦放同学的份儿上,才用最好的‘肉鸽’招待你,你不领情也就算了,还想告状?”
“你在强迫这个女孩接客!”我尝试挺起上半身,但马上又被后面的护工按住。
院长走到床边,床上的小鹿缩成一团,无奈身后就是墙壁,退无可退。
“小鹿是个可怜的孩子,无父无母,智商只有几岁小孩的水平,要不是我好心收留她......”
“放屁!你就是个拉皮条的。”
“我是拉皮条的,但我好歹给了她一碗饭吃,”院长冷哼一声,“你想过没有,如果小鹿流落街头,之后会发生什么。”
我骂道:“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!”
院长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是记者,黑夜的街上会发生什么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一个患有智力障碍的妙龄女孩,会成为一群流浪汉的玩物,他们每天都会......”
我不想听他接下去的话,“闭嘴吧,你的做法和流浪汉根本没区别!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院长松了松裤腰带,这样才能挺着肥硕的肚子,顺利在床边坐下。他伸手抚摸小鹿的脸,然后伴随着两计轻微的撕裂声,他在小鹿脸颊两侧,撕下了两条肉色的肌肉贴。
“我把小鹿打扮得这么漂亮,让她每周只接待几个客人,而且都是体面的有钱人,这不比在外面被乞丐玩弄好得多?我请来的客人,不会弄疼小鹿,也不会把口水流的到处都是......”
我看着小鹿,再也听不进去院长的胡言乱语。
小鹿有一张标准的东方美人的面孔,但是,我不可能说她完全和正常人无异。
她患有智力障碍,根本不会意识到要通过照镜子,一次次矫正自己的表情。所以和众多患有相同病症的人一样,小鹿下颌低垂、嘴微张。
尽管貌美,却仍旧能看出呆滞。
院长撕下的肌肉贴,可以帮助小鹿调整面部表情,只要重新粘上肌肉贴,小鹿又会变成和刚才一样的漂亮女孩——唯一改变不了的,只有眼神。
“现在只有等秦放赶过来,我们才能决定怎么处理你,”院长低头看了一眼时间,“从市区开车过来,估计还得一个小时,反正今晚小鹿也不会再接别的客人了,正好让我放松放松。”
护工们刚要把我架住去,院长马上叫住了他们。
“让大记者留在这儿吧,免费参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