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婚礼刑场沈知夏的指尖深深掐进婚纱裙摆的蕾丝里,象牙白的纱料被攥出褶皱,
像她此刻揉碎的心。教堂的穹顶很高,彩绘玻璃投下的光斑落在霍承泽身上,
他穿一身暗纹黑西装,肩线锋利如刀,侧脸轮廓冷硬。本该是新郎最温柔的时刻,
他手里却捏着话筒,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每个角落,带着淬了冰的嘲弄:“在交换戒指前,
跟大家澄清一件事——沈知夏,不是霍太太,是我花五千万买来的女人。”空气瞬间凝固,
紧接着炸开窃窃私语。沈知夏抬眼,看见宾客席上那些熟悉或陌生的脸:父亲躲在角落,
头埋得低低的,肩膀在抖;曾经的闺蜜捂着嘴,
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同情和看热闹的好奇;商业伙伴们交头接耳,嘴角勾着世故的笑,
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,显然在偷拍。“五千万,签了十年合约。”霍承泽往前走一步,
阴影笼罩住她,他垂眼扫过她苍白的脸,像在打量一件标价的商品,“大家算算,
她每晚值多少钱?”“哈哈哈哈!霍总够狠!这买卖值啊!
”第三排穿金戴银的男人拍着桌子起哄,是霍承泽的发小,周明宇。“知夏妹妹这身段脸蛋,
一晚怎么也得万儿八千!”另一个男人吹着口哨,眼神黏在她裸露的肩颈上,
恶心的视线像虫子爬。“霍总,用不完可别忘了兄弟们!”沈知夏的耳朵嗡嗡作响,
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她想起三天前,父亲跪在霍承泽办公室的地毯上,
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,哭着说:“承泽,求你救救沈家,我就这一个女儿,五千万,十年,
你要她做什么都成!”那时霍承泽坐在真皮沙发里,指尖夹着烟,烟雾模糊了他的眼,
只冷冷丢出一句:“可以。但记住,从今天起,她是我的东西,我想怎么处置,就怎么处置。
”她以为“处置”是囚禁,是冷漠,却没想过是在婚礼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
把她的尊严扒光,踩进泥里。就在这时,一道红色身影踩着高跟鞋走上台,腰肢扭得像蛇。
是霍承泽的秘书,江若彤——永远穿着紧身裙,涂着烈焰红唇,看她的眼神,
从来都是带着敌意的轻蔑。江若彤自然地挽住霍承泽的胳膊,指甲划过他的西装袖口,
对着话筒娇笑:“亲爱的,可别忘了你上周说的——这么‘娇贵’的宝贝,你一个人用不完,
可得分享给兄弟们。”霍承泽侧头看她,眼底闪过一丝纵容,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,
笑声低沉又残忍:“当然,我霍承泽从来说一不二。”这句话像一把重锤,
砸得沈知夏眼前发黑。她踉跄着后退一步,婚纱裙摆绊住脚踝,差点摔倒。
台下的哄笑更响了,有人喊着“霍总大气”,有人举着手机拍她的狼狈,
还有人喊“沈小姐别装了,赶紧谢霍总啊”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母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说“知夏,不管什么时候,都要把腰杆挺直,别丢了自己的尊严”,
可现在,她的尊严被霍承泽踩在脚下,被这些人当成笑话看。婚礼没有继续。
霍承泽被江若彤和一群兄弟围着离开,没人管她。还是父亲走过来,嗫嚅着说“知夏,
委屈你了,等沈家缓过来,爸一定……”“别说了。”沈知夏打断他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,
“你走吧,我自己的路,我自己走。”父亲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。
教堂里的人渐渐走光,只剩下她一个人,穿着洁白的婚纱,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,
像个被遗弃的木偶。后来,是霍家的司机来接她的。黑色的迈***停在教堂门口,
司机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:“沈小姐,请上车,霍总吩咐送您去西山别墅。
”西山别墅是霍家最偏的一处宅子,建在半山腰,远离市区。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,
沈知夏靠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的风景从繁华街道变成荒凉山路,心里的寒意越来越重。
别墅很大,大得像个迷宫。黑色的铁艺大门,高耸的石墙,院子里种着修剪整齐的冬青,
却没有一丝人气。司机把她送到二楼最东边的房间,打开门——里面空荡荡的,
只有一张旧木床,一张掉漆的桌子,窗户装着拇指粗的铁栅栏,墙上连幅画都没有,
冷得像监狱。“霍总吩咐了,您以后就住这儿。
”司机把一个装着几件廉价裙子的袋子丢在桌上,语气冷淡,“三餐会有人送,别乱跑,
这地方到处是监控,跑不了的。”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关上,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。
沈知夏走到窗边,铁栅栏冰冷硌手。窗外是漆黑的山夜,只有远处的路灯亮着一点微弱的光。
她滑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。她不是没反抗过。
三天前父亲答应霍承泽时,她闹过,哭过,说“爸,我们就算破产,就算去卖房子卖车,
也不能把我卖了”。可父亲红着眼说“不卖你,你弟弟的手术费怎么办?
债主明天就来拆房子,你想看着我们一家去死吗”。弟弟沈知安,从小体弱,
三个月前查出白血病,手术费要三百万。沈家破产,父亲把能卖的都卖了,还是凑不齐。
霍承泽是唯一肯帮他们的人,条件是——买她十年。她以为忍十年就好,等弟弟病好,
等沈家缓过来,她就能离开。可现在她才知道,霍承泽要的,不止是她的十年,
还有她的尊严,她的一切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还有男人的说笑声。
沈知夏的心猛地一紧,她站起来,退到床角,紧紧攥着拳头。门被打开了,
三个男人走了进来。带头的是周明宇,后面跟着两个她在婚礼上见过的男人,一个留着寸头,
一个戴金项链,眼神里都带着贪婪的光,像饿狼盯着猎物。“哟,
这就是霍总花五千万买的宝贝啊,果然水嫩。”周明宇***手,一步步逼近,
眼神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腰,“婚礼上没看清楚,这么近看,更标致了。”“霍总够意思,
真把人‘借’给我们了!”寸头男笑着,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发,“沈小姐,别害怕,
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。”沈知夏猛地后退,后背撞到冰冷的墙壁。她看着他们越来越近,
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她,可更多的是愤怒——她不是商品,不是可以随便“借”出去的玩物!
“你们别过来!”她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子,紧紧握在手里,声音嘶哑,“霍承泽呢?
我要见他!”“见霍总?”戴金项链的男人嗤笑一声,“沈小姐,你还真把自己当霍太太了?
霍总说了,你就是他买来的玩意儿,他想给谁玩,就给谁玩!”“就是,别给脸不要脸!
”周明宇伸手去抓她的手腕,“乖乖听话,我们还能温柔点,要是敢反抗,有你好受的!
”沈知夏看着他伸过来的手,眼底闪过一丝狠劲。她举起搪瓷杯子,
朝着周明宇的头砸过去——她就算死,也不能让这些人糟蹋!可周明宇反应很快,
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拧。杯子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沈知夏疼得倒抽一口冷气,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几乎要断了。“还敢动手?
”周明宇脸色一沉,伸手就要撕她的婚纱,“我看你是不知道厉害!”沈知夏拼命挣扎,
可她一个女人,根本不是三个男人的对手。她的头发被扯乱,婚纱的肩带被扯断,
露出的肩膀上印着红痕。绝望像藤蔓一样缠住她,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,
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。就在这时,
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周明宇几人动作一顿,回头一看,
霍承泽站在门口,穿着黑色的家居服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,
手里拿着电棍,眼神冷厉。“承泽,你来了!”周明宇赶紧松开沈知夏的手,讪笑着说,
“我们就是……就是来看望沈小姐,跟她聊聊天。”“聊天?”霍承泽往前走一步,
目光落在沈知夏凌乱的头发和被扯断的婚纱上,眼底的寒意更浓,“聊到扯她的衣服?
聊到让她哭?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。周明宇几人脸色发白,
缩着脖子不敢说话——他们不怕沈知夏,却怕霍承泽。霍承泽手段狠辣,
当年在商场上把对手逼得家破人亡,他们都是亲眼见过的。“滚。”霍承泽冷冷吐出一个字。
周明宇如蒙大赦,拉着另外两个男人,灰溜溜地跑了出去。房间里只剩下沈知夏和霍承泽。
沈知夏靠着墙,慢慢滑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,把脸埋在臂弯里,肩膀微微颤抖。
她不想让霍承泽看到她的眼泪,不想让他觉得她软弱可欺。霍承泽站在她面前,沉默了几秒,
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。他的手指很长,骨节分明,却带着冰冷的温度。“为什么不反抗?
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很淡,听不出情绪。沈知夏身体一僵,抬起头,眼底满是***,
语气带着嘲讽:“反抗?霍总不是说了,我是你买来的玩物,你想给谁玩就给谁玩。我反抗,
有用吗?”霍承泽的手指顿了顿,碎瓷片划破他的指尖,渗出一点血珠。他没在意,
只是看着她:“我没让他们碰你。”“没让他们碰我?”沈知夏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,
“婚礼上你说的话,江若彤说的话,不是你默许的吗?霍承泽,你别装了,你就是想羞辱我,
想让我难堪,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沈知夏是你买来的,没有尊严,没有人格!
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大,积压的委屈和愤怒,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:“我知道沈家欠你的,
我爸求你帮忙,我认了!我签十年合约,我忍了!可你为什么要在婚礼上这么对我?
为什么要让那些人羞辱我?霍承泽,你到底想怎么样?!”霍承泽看着她通红的眼睛,
看着她脸上的泪痕,指尖的血珠滴在地上,晕开一小片红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
最终却只是冷冷地说:“安分点。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能碰你。”说完,
他转身走了。门再次被关上,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沈知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他的话,不是安慰,
是警告——她是他的所有物,只有他能处置,别人碰了,就是抢他的东西。可就算这样,
她也松了口气。至少,她不用被那些人糟蹋了。她擦干眼泪,站起来,走到床边。
地上的碎瓷片还没清理,她蹲下来,一片片捡起来——就像捡她破碎的尊严,虽然难,
虽然疼,却还是要捡。她在心里暗暗发誓:霍承泽,江若彤,周明宇,
还有所有羞辱过她的人,总有一天,我会离开这里,我会把今天受的委屈,加倍还给你们。
第二卷 暗室微光沈知夏在西山别墅的日子,过得像个被囚禁的鸟。每天早上七点,
会有人送来早餐——一个馒头,一碗稀粥,有时候是凉的。送东西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
姓刘,总是耷拉着脸,放下东西就走,从不跟她多说一句话。衣服是江若彤让人送来的,
都是些布料廉价、款式暴露的短裙和吊带,根本不适合山里的天气。沈知夏不穿,
刘婶就会阴阳怪气地说:“沈小姐,别给脸不要脸,霍总让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,
你以为你还是沈家大小姐啊?”她没办法,只能把那些裙子套在长袖衣服外面,
再用外套裹住——山里风大,她不想生病,她还要等着离开这里,等着看弟弟。
霍承泽很少来她的房间,就算来,也只是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她几眼,
问几句“有没有听话”“有没有乱跑”,然后就走。江若彤倒是常来,
每次来都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,手里拎着奢侈品包,站在房间中央,
像巡视领地一样打量她的住处,然后用轻蔑的语气说:“沈知夏,你看看你住的地方,
跟狗窝一样。也就霍总心善,还肯给你口饭吃。”“你以为霍总真的对你有意思?别做梦了。
他就是觉得你新鲜,玩腻了,随时能把你丢了。”“我跟霍总认识五年,他的心思我最懂。
你啊,还是识相点,别碍我的眼,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。”沈知夏从不跟她争辩,
只是默默坐在床边,看着窗外。她知道,江若彤就是想激怒她,她不能上当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,沈知夏瘦了很多,脸色也苍白得厉害。她很少说话,
每天除了吃饭睡觉,就是坐在窗边,看着铁栅栏外的山,心里盘算着怎么离开。这天下午,
沈知夏正坐在窗边发呆,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她以为是刘婶送晚饭,抬头一看,却愣住了——进来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,
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佣人服,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桶。“你是……”沈知夏有点警惕,
她在别墅住了半个月,从来没见过这个老奶奶。老奶奶把保温桶放在桌上,笑了笑,
语气很温和:“姑娘,我叫陈妈,是霍家的老佣人,以前在老宅照顾霍老夫人的。
这几天老宅装修,霍总让我来西山这边帮忙打扫。”她顿了顿,看着沈知夏苍白的脸,
眼神里带着心疼:“我听刘婶说你吃得不好,早上特意炖了点鸡汤,你趁热喝点。
”沈知夏看着陈妈,心里有点疑惑。霍家的佣人,除了刘婶,其他人都不会主动跟她说话,
更别说给她炖鸡汤了。“陈妈,你……不怕霍总吗?”她小声问。陈妈笑了,拿起桌上的碗,
盛了一碗鸡汤,递到她面前:“我都这把年纪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霍老夫人在世时,
待我很好,我是看着承泽长大的。他不是天生就这么冷的孩子,是后来……唉,
经历了太多事。”沈知夏接过鸡汤,温热的碗壁烫得她指尖发麻,心里却暖暖的。
她喝了一口,鸡汤很鲜,没有放太多调料,是家里的味道。她很久没喝过这么热乎的东西了。
“姑娘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”陈妈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声音放得很轻,“婚礼上的事,
我听老宅的佣人说了。承泽这孩子,就是嘴硬,心其实不坏,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”“他不坏?”沈知夏抬起头,眼底满是不解,“他把我买来,在婚礼上羞辱我,
把我关在这里,这叫不坏?”“我不是替他辩解。”陈妈叹了口气,“你不知道,
承泽小时候过得有多苦。霍老夫人是霍先生的第二任妻子,承泽五岁那年,霍先生就去世了。
后来霍先生的第一任妻子带着儿子回来,抢了霍家的家产,还把承泽和老夫人赶了出去。
”“那时候承泽才七岁,跟着老夫人住在乡下的破房子里,冬天没有暖气,冻得手都烂了。
老夫人身体不好,还要出去捡垃圾给他换学费。承泽从小就懂事,放学了就帮老夫人干活,
从不喊苦。”“后来老夫人得了重病,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。承泽那时候才十五岁,
跑去工地搬砖,一天干十几个小时,累得吐血。可就算这样,钱还是不够,
老夫人最后还是走了。”“老夫人走后,承泽就变了。他回了霍家,用了三年时间,
把那些抢家产的人都赶了出去,重新掌控了霍家。可从那以后,他就再也没笑过,
对谁都冷冰冰的,好像把心都封起来了。”沈知夏沉默了。她没想到,
霍承泽还有这样的过去。可就算他再苦,也不能成为他羞辱她、践踏她尊严的理由。“陈妈,
我知道他不容易,”她轻声说,“可他对我做的那些事,我忘不了,也原谅不了。”“我懂。
”陈妈点点头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手机,塞到沈知夏手里,“这是我的旧手机,
里面有电话卡,你可以偷偷给家里打个电话,问问你弟弟的情况。不过别让别人知道,
尤其是江秘书,她跟霍家那些远房亲戚走得近,心思不正。”沈知夏看着手里的旧手机,
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这半个月,她最担心的就是弟弟沈知安的手术情况,可她没有手机,
没有办法联系家里。陈妈的这个举动,像一束微光,照进了她黑暗的日子里。“谢谢陈妈。
”她的声音有点哽咽。“谢什么,”陈妈拍了拍她的手,“你是个好姑娘,不该受这些委屈。
对了,我听老夫人说过,承泽心里有个软肋——老夫人走的时候,给他留了一个木盒子,
里面装着老夫人的信和他小时候的照片。承泽把那个盒子看得比命还重,
放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,从来不让别人碰。”“那个盒子里的东西,就是他的软处。
要是你以后想离开这里,或许可以从那个盒子入手。”沈知夏眼睛亮了一下:“软处?
可我怎么拿到那个盒子?霍承泽的书房,肯定看守很严。”“书房是严,
不过承泽每周三下午都会去公司开会,要到晚上十点才回来。”陈妈说,“书房的钥匙,
他放在卧室的抽屉里。保险柜的密码,老夫人说过,是承泽的生日,
1995年10月28日,你可以试试。”“不过你一定要小心,”陈妈叮嘱道,
“书房里装了监控,你进去后,别碰别的东西,拿到盒子就走。要是被承泽发现了,
后果不堪设想。”“我知道,”沈知夏点点头,把手机藏在枕头底下,“陈妈,谢谢你。
你放心,我会小心的。”陈妈又跟她聊了会儿霍家的事——江若彤不是普通的秘书,
她是霍家远房亲戚的女儿,当年霍承泽夺回霍家时,她家里帮过忙,
所以霍承泽才让她留在身边;周明宇那些人,看着跟霍承泽关系好,
其实是冲着霍家的资源来的,暗地里跟江若彤勾结,想从霍承泽手里抢生意。聊到天黑,
陈妈才站起来:“我该走了,再待下去会被刘婶发现。这个保温桶我明天再来拿,
你要是有什么事,就把纸条塞在门口的石头缝里,我会看到的。”沈知夏送陈妈到门口,
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在这个冰冷的别墅里,
陈妈是第一个给她温暖和希望的人。晚上,等刘婶送完晚饭走后,沈知夏偷偷拿出手机,
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父亲的声音很疲惫:“喂?”“爸,是我。
”沈知夏的声音有点抖。“知夏?!”父亲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,“你怎么样?
霍承泽有没有为难你?知安的手术很成功,医生说恢复得很好,你别担心!
”听到弟弟手术成功的消息,沈知夏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:“真的吗?知安他没事了?
”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父亲的声音也有点哽咽,“都是你牺牲换来的,
更新时间:2025-10-26 22:57: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