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权衡势力不得不收进朝臣的病秧子女儿。
原本很嫌弃的,可后来他老是不自觉往那病秧子的雪阳宫里跑。
现在就连他养的鹦鹉都会叫那病秧子的小字了。
暴君沾满鲜血的手掌心里,不知何时开出一朵娇弱的小白花,这一护,就是一辈子。
入宫第一步,陷害我自己
“你好大的本事!都会写这么不知羞耻的东西了!”
清瘦的女孩跪在景明堂中央,单薄双肩瑟缩,不敢正眼去瞧座上的厉色妇人。
她懦懦辩解:“母亲,真不是我写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
杜氏朝她脸上摔下一张褶皱信纸,“你的字迹我还不知道,还敢狡辩?”
长嬴攥着那信看也不看一眼,兀自掩面呜咽,可怜见的。
杜氏却未动容,压低了声音训诫道:
“你自己怎么折腾,我本不想管,但你做下这种不要脸面的事,若非我发现早,万一让人传出去,不但家族颜面扫地,连***妹的前程也要被连累,到时你可休怪我无情。”
长嬴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景明堂外一阵***。
“老爷回来了——”
她看了眼杜氏,后者明显也绷紧了情绪,抓过信纸慌忙往袖筒里塞。
长嬴也站了起来,简单拍去身上的浮灰。
两人各自收敛神色,一前一后出了堂屋迎接家主。